“需要适应一下?”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倾过来,眼看硬唇又要压下。 欧飞冷笑:“欧翔,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有证据,”说着他看向祁雪纯,“祁警官就在这里,要不要她向你证明我的清白?”
他们的新房不在这儿,但二楼也布置得很喜庆,大红色的地毯映照在她的双眸,令她脸红心跳,手心冒汗。 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
音落,祁雪纯感觉手被抓起,他拉上她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
程母催促:“申儿,你快答应啊。” 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祁雪纯并不气恼,这种人她看过很多,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,才能问出实话。 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。